由霍爾淺談宮崎駿的愛情世界

作者:小羊麥仔

片名:Howl's Moving Castle
譯名:霍爾的移動城堡
導演:宮崎駿
編劇:宮崎駿
配音:倍賞千惠子(蘇菲)
   木村拓哉(霍爾)
   美輪明宏(荒野的女巫)
類型:動畫/幻想/愛情
出品:東寶映畫公司
上映日期:2004年11月20日

(一)

霍爾的移動城堡,這是我在宮崎駿的動畫當中,第一次看到大師是如此的處理愛情的部分,如此讓我感動,也如此撼動我的心情…。

宮大師的愛情世界

在宮崎駿的動畫當中,時常去讓人們想到的,就是當中所要傳達的「自然」「環保」「人性」這幾項東西,而在男女主角當中所要去面對的話題,常常是「勇氣」這兩個字。

「心之谷」的男女主角聖司與月島(雨下)所要面對的,是他們對自己未來的路所堅持的方向,即使他們所堅持的理想,不一定是他們社會可以接受的職業。一個是製作小提琴﹔一個是想成為作家。然而就像故事當中那個聖司的爺爺所說的,他們都是原鑽,需要經過磨練之後,才能發光發熱。

這個故事曾經感動當時想要創作的我,因為我需要的,就是像聖司爺爺這樣子帶有鼓勵性的引導者,還有如同聖司一樣的創作知己。男女主角之間的愛情與理想是那麼的感動人心,以致於到現在我想到心之谷的劇情,都還是沉溺在那種單純的熱血沸騰當中。

「風之谷」的主角是娜烏西卡,男主角阿斯貝爾的戲份比不上猶巴,所以談不上什麼愛情,不過女主角所要面對的仍是一個極大生命的挑戰,「勇氣」仍是他的課題。

「魔女宅急便」的琪琪與蜻蜓面對是自我成長的突破,青少年對於同儕與異性的世界是又愛又妒,起伏是很大的,女主角的自卑而如何去自我接納,這是男女主角青澀相互喜歡當中,「接納」「信任」自我的能力,是他們在面對最後那些難關的時候,可以突破的最大動力。

與「魔女宅急便」的琪琪相同的,「紅豬」波爾哥要面對也是「接納」自己的勇氣,不過與「魔女宅急便」主角面對接納的程度不同的是,波哥是面對傷痛的過往,自我逃避的方式就是變成一隻豬。與前做不太相同的青少年自我認同的課題,波哥是面對「中年」的認同危機。然而波哥有他所堅持的夢想與自尊,當這一切都被打破的時候,他如何去突破?這就是這部成人式的動畫當中,吸引人的地方了。

據說波哥的故事有些宮崎大師的心情寫照與投射,而宮崎大師熱愛飛行的夢想,就可以從波哥身上找到了,所以當波哥面對劇中女主角時候的反應是如何?那就是值得玩味的事情了。也許可以從中找到為什麼大師會喜歡少女作他作品為主角的影子吧!(笑)

「天空之城」在【天空之城--城中之愛。戀】中已經聊過,所以就不多說了。

天空之城當中的愛情,就是我除了「心之谷」當中哪種讓我激賞的愛情外,這是另一部讓我感動的作品。

連在真的單純如「龍貓」的故事當中,都有淺淺的兩小無猜的愛情?就是哪個拿雨傘給皋月與梅的勘太,我想哪種打打鬧鬧的小女孩與小男孩的曖昧情誼,我們都曾經經過的。

「魔法公主」女主角小桑與男主角阿席達卡,一個是人類失落於森林,而由山犬撫養長大的女孩。她憎恨砍伐森林的人們,處心積慮要攻擊達達拉居民。另一個打倒業報神時受到致命的詛咒,因而開始遠行。

如同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敵對角色,但是他們當中並沒有十分動人的愛情。宮大師在當中處理愛情的方式,仍然是淡淡的,若有似無。即使男女主角當中有吻戲,但是卻是在毫無愛情成分的食物餵食當中,被處理掉了。

但是即使如此,這個小小的吻,還是讓我對於宮大師處理愛情的方式,回味不已了。當然,魔法公主當中所強調的不是只有自然的重要性,最重要的是 "尊重". 因為最後 "黑帽子大人" 還是以更有信心的方式誓言重件山城,但是會取得與森林間的平衡。犬族,豬族... 等等也是。(參【動畫】【DVD】魔法公主《魔法公主的主題不是 "環保"喔》

如此真實的去面對生命自然當中的尊重,雖然他也許帶著詛咒、戰爭、死亡、恐懼…許多人性當中黑暗的東西,這也許就是不尊重的代價,甚至當要去換取尊重的時候,也要等值的代價,男女主角還是要去努力去面對這個課題。

這部作品好看到地方就是這種「真實的尊重」。

如同「神隱少女」當中的鍋爐爺爺看到千尋在面對白龍重傷時候,那種擔心與牽絆,所說的話「那就是愛情呀!」

這是第一次在宮大師的故事當中,聽到「愛情」兩個字。經過那麼多年故事作品,無論當中的男女主角是多麼的在乎對方,即使如同心之谷當中,聖司都已經向月島(雨下)求婚了,這兩個字都會在宮大師的保守暗示中,被隱喻掉了。

連在旁作(掛宮大師名,但是不是他主做的作品)「海潮之聲」「兒時的點點滴滴」,其實都有很精采的愛情對手戲。在當中很細膩的去刻劃男女主角面對愛情時候的不之所措,還有最後豁然開朗後,勇氣面對愛情的第一步──但也只是第一步而以。

如同「回憶的點點滴滴」當中的結局,本來看到女主角妙子已經離去,十分想要砸電視的衝動之下,看到女主角在片尾的時候,忽然又折回來,跟男主角在一起,答應男主角他媽媽的求婚?(為什麼如此,自己去看此片),讓我又喜極而泣--但宮大師仍然還是用那種超級保守的方式去表達愛情。

所以,當我看到神隱當中,終於有了「愛情」這兩個字,就害我超級期待男女主角有什麼美麗的結果,所以希望在最後片尾的時候看到白龍在回來找現實當中的千尋──想當然爾,我又失望了。即使如此,他們的愛情,仍讓我在宮崎駿的愛情世界當中,排名滿前面的。

然而這一切的排名,卻在「霍爾的移動城堡」出現後,整個打亂,尤其打亂了我對宮大師的愛情詮釋方式

(二)

想想為什麼我對霍爾的故事如此的驚艷?故事當中有兩個在以前作品當中比較沒有過的主題,一個叫做「反戰」;另一個就是我前面所提的「愛情」。這是歷年來,宮大師的吉卜力工作室作品當中,最正面去處理愛情的一部動畫。這當中愛情清淡當中的濃烈,對我而言,已經可以把那些迪士尼歷年來的愛情故事給打敗了。

如果大家有去看網路上一些有關於霍爾的討論主題,大概是一面倒的說霍爾很帥。也許是木村拓哉的效應吧!他把那有些自戀,但是卻又不失溫暖的霍爾給演活了,更也許動畫上的霍爾,確實很帥。在HERE雜誌當中,對於霍爾的製作人鈴木敏夫的專訪中有提到,總之20幾歲的女性,對這部動畫的反應特別多。

很巧合的,小羊我就是在這群女性族群當中,所以就算這是我昨天(12日)去看的作品,但是到現在為止,電影的畫面仍然清楚的在我眼前浮現。鄭重說明,我絕對不是因為霍爾很帥才喜歡這部動畫的(雖然他真的是很帥沒錯啦….=.=…),而是因為女主角與男主角,他們那種承認自己的缺點的過程當中,深深在乎對方的感情,感動了我。

霍爾因為染髮失敗,因為不在美麗而自我厭棄,甚至想要死。這時候女主角蘇菲對著霍爾大叫了一聲說:「你這樣子就想死了,那我呢?而我是從來沒有漂亮過。」,然後就衝出去了。

女主角蘇菲,一個就算妹妹勸她要找自己生活,仍然萎縮在自己世界的人,就算自己被詛咒變成90歲的老太太,而她就這麼──接受了。雖然劇情簡介總是說,她是19歲的少女被變成90歲的老太太,但是若是你在電影當中,進入蘇菲的世界裡,就會明白──其實那個90歲的老太太才是蘇菲的心靈寫照。

在電影中你會發現,當蘇菲勇敢的去面對一些實情的時候,她的年紀就會越來越年輕,而當她想要逃避一些事情的時候,就又會變成老太婆了。

說實在話,也許在這裡可以了解,為什麼20幾歲女生會對這些情節會有這麼多的共鳴。很多已經入社會很多的女性,尤其是在面對愛情的時候,雖然年紀才20幾歲而已,但是因為已經早戀的結果,就是歷經滄桑了。

而我會更有共鳴的原因大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是女主角那句震撼人心的台詞,就是我個人的寫照呀…

當霍爾在蘇菲面前承認自己的膽小與害怕的時候,然後從帥氣的金髮美男子到黑髮的鄰家大男孩的平常模樣,在我找到的評論當中都說──男人成長的過程都是這樣子,外表總有被卸下的時候,原來他在人背後是這麼的一無是處(不知道那塊掉下來的布,也是男人成長過程的一部分?….那就不知道是代表什麼意思了…曖昧的笑…)。

當這個男人願意再你面前卸下武裝的時候,他才是真正的與你進一步了。

最初開始,蘇菲老太太進入移動城堡當中,開始幫城堡打掃的過程當中,跟我去看電影的老妹夏威夷跟我討論的結果是:

那個城堡代表霍爾的心,因為這是他與火之惡魔卡西法交換魔法的,就是他的心﹔而火之惡魔卡西法能力就是建造這個城堡。所以當蘇菲在打掃城堡的時候,其實也是讓霍爾的心可以慢慢被清潔,所以他才會慢慢開放他的心。

然而在後面的時候,蘇菲回到過去的看到霍爾的小時後,她看到霍爾根惡魔立約的過程,而她來不及去阻止,所以她叫卡西法與霍爾兩個人等她,她一定會來找他們。這時候也許我們可以說,其實霍爾一直在等蘇菲。

在電影當中沒有交代的情節,只有淡淡的帶過,在原著其實說有明的是,當霍爾失去他的心之後,他就無法愛上他人,所以當女孩子愛上他之後,就是傷心的開始──因為他沒有心,當然沒有愛。即使如此,霍爾仍然沒有放棄尋找自己的真愛,所以霍爾在等待幼年的他遇見的那個人。

《霍爾的移動城堡》原名為《Howl's MovingCastle》。原作者是英國女作家Diana Wynne Jones。Jones同時也是《魔戒》作者托爾金(J.R.R.Tolkien)在牛津大學的學生。和原作小說的內容比起來,電影故事內容比較浪漫及戲劇性而且單純。原作的《霍爾的移動城堡》中不但沒有「反戰」的內容,而且故事的結構比電影都來得複雜的多。

「這一次宮崎駿終於放棄了自己創作故事,而改編英國作家戴安娜·韋恩·瓊斯(Diana Wynne Jones。Jones)的同名兒童幻想小說,原本打算只參加監製工作的他,還請來參與《千與千尋》的鈴木敏夫繼續擔任監製,而老搭檔久石讓譜出了一組《印象交響組曲》,主題曲《世界之約》將由蘇菲的配音倍賞千惠子演唱,此外木村拓哉(霍爾)和美輪明宏(女巫)的加盟,也大大加強了本片的吸金力,動畫界巨頭迪斯尼非常看好這部影片,也決定於明年在美國上映本片的原音字幕版。」( 宮崎駿《哈爾的移動城堡》圖鑒--動漫頻道 )

如果我沒有上網找這些資料,我真的會以為他是前面幾部作品的集大成的續集。

“《魔女的宅急便》的歐洲味+《天空之城》的移動城+《千與千尋》的老太婆”在前面這個評論當中提到這些元素外,在當中看到更多如《紅豬》當中的空戰,《千與千尋》的白龍也在當中參四角?,還有《千與千尋》當中的湯婆婆就是化身為黑鳥非出去攻擊人,而十分巧合的是霍爾的攻擊形象就是如此。而湯婆婆的形象,剛剛好又是蘇菲受詛咒的樣子。

如果要惡搞的設定也許是,霍爾的移動城堡番外篇就是《千與千尋》,反正如同《千與千尋》裡小少爺角色配音,剛剛好就是配馬魯克的神木隆之介,所以本來是在《千與千尋》裡演正派的白龍,當然就是去當莎莉曼夫人的手下了。莎莉曼夫人優雅的形象又跟湯婆婆的雙胞胎姐姐很像(只是沒有那麼醜就是了)。

嗯….你要說這是巧合也是可以的(笑)….

(三)

我在前面提過,霍爾的移動城堡,就是代表霍爾的心。讓我感覺到整個切入自己心的心痛是蘇菲──因為蘇菲面對自己與愛情的態度,就像我自己呀……

蘇菲進入了移動城堡的時候,其實可以說是他進入了霍爾的心──一個髒亂沒有整理過的心。幼稚膽小,卻又有深刻的傷痕與滄桑。當霍爾城堡的任意門到任何地方的時候,像不像我們平常面對不同的人,就會帶上不同的面具?

當蘇菲冒充霍爾的媽媽到皇宮當中,之後發生戰鬥,霍爾讓蘇菲先回來,然後受重傷的霍爾,驚醒了蘇菲,蘇菲跟著血跡前進,進入了一個充滿玩具、寶劍、寶藏、無敵鐵金剛的山洞,但卻是兩個入口。雖然這是蘇菲的一個夢,但是我深信,那個夢是真實的觸碰到霍爾的心了。

夢中,蘇菲想要看霍爾傷了怎麼樣,但是霍爾卻拒絕了,蘇菲大叫了一聲:「可是我愛你呀!」(終於在宮大師的作品當中,聽到這句話,感動呀。),然後夢中的霍爾說,來不及了,就負傷離開了。

寫到這裡,我心好痛呀。這段的情節,會壤我想到現實當中,不論自己或是我在乎的人,都出現過這些情況。或是在夢中,在心中說再多次「可是我愛你呀!」,可是總是往往來不及了。或是努力告訴他人說自己在乎他、愛他,他卻在心中築起迷宮(如霍爾的兩個入口),不讓你找到他真實的情感與心。

「可是我愛你呀!」,夢中的這句話,蘇菲的愛還是觸動了霍爾的心,使他漸漸從任性膽小的男孩的心,轉變成願意負擔的男人。那種如頑童的心,在開始分享他心中最單純、最美的花園與小木屋時(他的夢想),還有畫魔法陣(看到這裡,小羊心中暗暗的想,不知道宮大師有沒有看過剛之煉金術師,因為霍爾發功的樣子,真的讓我想到艾德華…),讓這屋子定居在蘇菲原來的家中之時,像不像一個想要成家的男人,所表現出來的行為?

「可是我愛你呀!」,這是蘇菲在夢中所說的話,可是到了現實當中,因為她的害怕與不信任,甚至於自卑與膽小,她選擇逃避。所以在花園當中,當霍爾邀請蘇菲進入小木屋的時候,蘇菲卻因為害怕霍爾離開而拒絕──這時候,蘇菲變成了老太婆了。

小木屋,給我的感覺,其實就是代表霍爾內心最真實的愛情。雖然蘇菲真的很愛霍爾,甚至會為他在莎莉曼夫人面前辯論。但是當她真實接觸到霍爾的愛情時候,她卻害怕了。因為說穿了,她愛霍爾勝過愛自己,所以她知道她愛霍爾,但卻不相信霍爾會愛她。

哎呀,這像極了小羊自己面對愛情時候的態度。即使現在愛慘了某個男生,當他真的去說對我的擔心與掛念之時,自己卻害怕了。因為從來沒有美麗過的我,如何相信一個美好帥氣的男孩,會對我說「我愛你」?

蘇菲此時的逃避,我心有戚戚焉啦……。

之前,都是蘇菲主動的去改變霍爾的心,讓他的心開始接納自己,去掉心中的不乾淨與傷痕,甚至讓其他人住進來。但是從花園蘇菲拒絕了霍爾之後,他開始變成守候蘇菲之人。直到蘇菲接納了霍爾的愛情。

從時光旅行當中,蘇菲從小木屋來到霍爾的小時候,她在那裡大叫「霍爾,卡西法等我來,我一定要來找你們。」

小木屋我在之前說,這是代表霍爾心中的愛情,你要說此時穿過小木屋是表示蘇菲已經接受了霍爾也是可以的。而當蘇菲接納了也許有傷痕的,不完全的心(愛情)之時,她也接觸到霍爾的內心小孩,也找到霍爾失去愛情與愛上人能力的起源。

「原來他們一直在等我,他們一直在找我。」從時光旅行回來的蘇非如此哭著說。電影從此時開始,你就看不到老人型態的蘇菲了──因為這時知道被人這樣需要的蘇菲,她心中的傷痛終於被治好,所以「老人」當然不會再出現了。

此時的蘇菲是有能力去愛人的,所以當然有能力去治療已經受傷到連城堡(心)都破碎的霍爾。她看到霍爾內心最醜陋的一面,但是還是接納了他。

終於,兩人有個幸福的結果。所以你說,叫我這個不美麗的女孩,怎麼會不喜歡這個電影?因為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我的愛情要有結果,一定會有這樣子的心路歷程,他畫出了我心中的故事。雖然前半段是真實在我此時心中傷痛著,但是卻期許與幸福地沉在後半段的故事中──我的心也跟著被醫治了。

 

《網友psb的回應》

因為一些個人的哲學的緣故,反戰的主題即使是被最荒謬或是最幼稚的方式呈現,我認為那仍然是一個電影中最深刻的主題。相較之下,我比較沒那麼重視愛情 的主題,不過我也來分析一下我看到的愛情。

這部電影中的愛情其實有一點像是麻雀變鳳凰的另一種版本:平凡的少女無緣無故的碰上一個英俊非凡(?我是男的不清楚)的男性,還免費體驗了一趟飛行之旅,機率可能比中樂透還低。最後經過了一堆分分合合,其實這個女的做的事不多,就是掃除掃除,加上持續為她愛的人付出,然後結局就皆大歡喜。

總共有兩位王子在這個電影中扮演重要的角色:會魔法的王子和掌握實權的王子幫助了這個專長做帽和家事的女孩。有點像是大漠中功夫最高的五絕和權力最大的成吉思汗和最聰明漂亮的女人同時重視一個智商有點不足的郭靖。這種事在現實中很少,不過好像很符合大多數人的脾胃。會魔法的王子是值得女主角為他付出的,是值的愛慕的。掌握實權的王子卻是每每在緊要關頭默默關懷他,然後在最後停止戰爭上真正有作用的也是真正有實權的王子。但是女主角仍然和魔法的王子雙宿雙飛,畢竟高來高去魔法驚喜的吸引力比木頭木腦只是權力有趣太多了。

女巫的角色蠻有趣的,她把女主角變成老人,女主角卻不怎麼恨她。甚至到了她變成超級老人的時候,女主角還無怨無悔的照顧她,也許是因為不是女巫,她就碰不到霍爾。當然這只是猜測了。

題外話,寵物在電影中的角色越來越重。這部電影中的一隻狗最後的結局好像也沒有交待清楚。好像是間諜又不太像,然後大家對他也沒什麼戒心。進電影院前又看到有一部新戲是關於狗的,叫什麼「小黑」,我聳聳肩,想到未來可能會有用各種語言寫的再見,然後加上後面一隻寵物小白小黃名字的電影。那最酷的應該是用西班牙文講的「再見了,寶貝」後面加一個用魔鬼終結者二中液態金屬形成的「魔鬼終結狗」了。哈哈。

註:Hasta la vista…baby是魔鬼終結者很有名的一句對白。老美常用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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