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ronald 歡迎光臨『學思』電子報網站:http://mychannel.pchome.com.tw/channels/r/o/ronald717 【獻給熱愛台灣及能在激情中不迷失方向的台灣人,就我而言,將是理性與感性對話的開始】 連摩爾、伯藍著/劉蘊芳譯,《葉慈》,台北市:貓頭鷹,民89。 Yeats作品中最引人入勝者,即在於其所呈現之矛盾的揉雜,以及對比的 並陳。現實與夢幻、高貴與卑賤、永恆與有限、美與醜、靈與肉、黑暗凝 重的悲劇主題與荒誕嬉鬧的場景,遂成為Yeats作品中作品中相輔相成、 相生相剋之必要的「逆俗的匹配」。本書作者以其生花妙筆,將Yeats出 世與入世並濟、菁英文化(詩與戲劇)與大眾文化(民俗神話與大眾劇場) 互為表裡之看似矛盾的特質,—凸顯表現,委實令人欣賞。 —楊麗敏副教授,本書導讀作者 W.B. Yeats(1865-1939) 唯一九二三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亦是二十世紀 詩壇巨擘與頗負影響力之文論批評家和劇作家,更是愛爾蘭不世出之大文 豪。Yeats亦曾任參議員六年任期, 放眼文壇,像他這樣創作生涯與國家 民族文化、政治生態息息相關者,能有幾人? 當Yeats在其自傳中憶及年少時代的愛爾蘭時,那是一個性如軟蠟、亟待 造型塑身的柔軟文化,精力併濺有餘,但是缺乏明確的目的與定義。職是 之故,Yeats自年少起便以愛爾蘭—賽爾特(the Celtic)的文化推手自 詡,為祖國在歐洲文學文化圖誌上,打造別樹一幟的面貌與風格。 Yeats 出身於愛爾蘭的顯赫家庭,父親曾是一人像畫家,母親則是來自斯 萊果的世家,弟弟以繪畫知名,兩個妹妹從事文化工作,為保存愛爾蘭民 族文化不遺餘力,可謂有深厚的家庭背景。 Yeats唸過藝術學校,不過之 後他拋棄了藝術轉向文學,同時迷上了「神秘主義」,從此對未知的追尋 一直狂熱,不曾稍減。稍後,在他首次詩作發表後,他的讀者群漸漸擴大 ,越來越多人把他視為愛爾蘭民間傳說的權威以及舉足輕重的詩人。他結 識蕭伯納及王爾德;也遇到威廉•摩斯里及韓利,並參與多次聚會。 除了早期的一些影響外,昴德.岡昂(Maud Gonne)是影響Yeats一輩子至 深的女人。她因年少好戰傾向革命的暴力惱怒的約翰.葉慈(Yeats的老爸 ),卻以她的美麗、高傲及優雅,白晰而發光的肌膚、一頭赫金色的頭髮 、神秘憤怒的金色明眸、一口朱唇,以及她對愛爾蘭政治自由的熱情,迷 惑了他的兒子。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刻起,Yeats 的一生就此改變,徹底改 變。不過,只有他內在一股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才使他免於完全被她擊垮 ;因為昴德.岡昂並沒有回應Yeats的熱情。她欣喜的把他視為好朋友。Yeats 至此任由昴德•岡昂領他涉及許多政治活動。而他所挫折抑鬱的熱情,使 他甘為她的奴隸。不論如何,Yeats 終究還是如他所言,即「國家之愛以 及精神世界之愛」-共冶一爐, 把它們交織成一完整的哲學觀,使兩者和 平共處,否則才華洋溢如他,若意志不夠堅定,是否會在獻身努力之前一 蹶不振? Yeats熱愛它的祖國-愛爾蘭,但是痛恨文學淪為政治的工具,Yeats志在 復興愛爾蘭文化,但從不諱言自己受教、受惠於英國文學與文化,因此, 當愛爾蘭民族運動的激進份子指責他不以賽爾特語從事寫作時,Yeats坦 承自己無此能耐,並且不畏眾怒的指出:賽爾特語是我的國語(National language),但不是我的母語(Mother tongue);在他晚年時,Yeats更 是坦言不諱:一個民族如果只是關注政治信仰、慷慨赴義等非凡行徑,甚 至以此來衡量一個人之價值時,那麼這便是偏頗不健全的。 Yeats的紳士肖像令我印象最深的,便是他如獵鷹般深邃而銳利的雙眼,像 把利刃,又像黑闇中唯一的光束。依遺囑刻在他墓碑上的那段詩更是我對 這眼神感受的極致:
投出冷眼 當時愛爾蘭的處境與今日的臺灣有許多的相似之處,尤以文化、國族認同 為最。在兩岸各自民族情緒高漲的時候,那些激進的、高亢的是否都能對 此議題作一暫時的擱置,從其他民族的歷史中汲取智慧?舉凡經典最引人 入勝處即在於它的生成性,能持續給予讀者不同程度、種類或模式的連貫 性,甚至提供相反命題的爭論。那麼冷漠的、未表態者是否能共襄盛舉一 同與那激進的高亢者,從認識Yeats如此一位生逢文化轉型期的大文豪做為 起點,凝聚那神話般的「臺灣人的共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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