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e="小地震"]
滿載而歸地回研究室,沒想到卻讓我發現在挑書時未注意到的毛病。在建書目時,為了查出版年,翻到《愛情的盡頭》和《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書後的出版資料時,居然發現兩本書後面都有(沒)「水準書局」的章

。剎時間,原本心滿意足的我,彷彿看見傳說中怪怪老闆的__手,拿著那個章在我頭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把我從天堂拖到地獄。在翻《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時,居然還發現挑書時未注意到的線條註記。

如果是這樣,那我因為原本拿在手上的書封面上的小瑕疵,特地又折回書櫃挑了另外一本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個世界真是美中不足,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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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一下午,擬完論文第一章和第二章架構後,腦子因為理論觀點的應用方式仍未解而打結。為了讓自己放鬆,促進思考,便關了word程式,拎起包包,上公館茉莉去了。
會習慣在禮拜一下午過去是有原因的。某個禮拜天過去晃時,架上的書零零落落。因為常去已都認得的店員說店裡禮拜天不會有書上架,要等到禮拜一;加上週末兩天假日,店裡人潮洶湧的情形不難想見。沒新書,人又多,有收穫的可能性自然減低,所以就習慣禮拜一去了。
這天,進了店裡,就直接往小說文學區走去>第一眼望去,除了已經在那裏堆好久、顯然已經滯銷的皇冠、時報和亂七八糟出版社推出的文學類書籍,沒看到什麼會讓自己心一震的東西。仔細將書一排排看過後,才發現架上有Iris Murdock的《獨角獸》,二話不說,便搶了下來。然而,雖然有好開始,之後卻沒有什麼收穫,不過未死心,整理區的櫃臺和推車堆了好幾疊不知內容為何的書。根據經驗,若這天來茉莉,卻發現架上沒什麼可看的東西,必定是「寶」仍未上架,往這裡找就是了。不過因為當時兩位店員都在那裏整理書,為書標價雖然為了書可以不顧一切,但打攪人工作仍屬不該;加上有一次在那裏翻時,把一疊書弄倒了,未買書,反倒徒增困擾。便在心裡暗自念著,不管什麼事都好,把他們給支開吧。
拿著《獨角獸》、在店裡亂晃,伺機而行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名字。回頭一看,原來是上完日文、也來茉莉晃晃的Hapiru。聊了一下,便又各逛各的。我的注意力還是擺在哪幾疊書上。搶先一步把店裡架上的書都看過一遍的我,預料Hapiru很快也會發現沒什麼好東西,必然也會在走之前,把注意力擺在那疊書上。
事實證明,等待是有價值的。當Hapiru問我未上架的那幾疊書有什麼時,不知為何,在那裏工作的店員都不見了。便立刻把握機會,在主人不在時,當個不守規矩、未經允許、亂翻東西的小孩。結果,讓我找到這些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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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金(2004)《瘋狂》。台北:時報。
Eco, Umberto(2000)《玫瑰的名字》。台北:皇冠。
Fowles, John(2004)《魔法師》。台北:皇冠。
猶記得一兩個禮拜前,小天使才跟我說,如果逛二手書店有看到Eco的作品,幫她留下。沒想到這麼快就讓我碰到,當下我就必須決定,這本新版封面的《玫瑰的名字》,是要給小天使,還是留給自己?其實我對Eco作品一點概念都沒有,與其強收他的作品,或許把書留給喜歡他的人更值得。不過一本被稱為是「名著」的書,自己有機會卻不看也說過不過去(更何況又是我喜歡的推理類型),如果是《傅科擺》、《昨日之島》,或其他散文集可能就算了。所謂,人不為己,可是要天誅地滅的......就自己收下來了,呵呵。
一口氣收下三本新書固然叫人欣喜,但更讓我心花怒放的是又在那裏看到一本Calvino的《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想起一個禮拜前收入的同一本書不僅有醜醜的出售書店章,還有原書主難看的字跡,便趁店員回來、請她將自己搶到的三本書標價時,厚著臉皮問能不能把我之前買的那本書拿來換這本沒有瑕疵的。我想我的請求應該很突兀,也或許是她第一次遇到這個問題,她聽完我的請求時看來有點猶豫,不過確定我手中那本書被劃得的狀況後,還是同意讓我過幾天拿書來換。
這世界的確美中不足,但你也無法預料她會帶給你什麼,不是嗎?
不過禮拜一晚上回研究室,發現下午還用的好好的msn突然不能連,社群也掛掉的樣子,沒法上來寫敗書記錄。後來msn復聯,小天使在聽到我「橫刀奪愛」,把Eco搶走時,她說要和我絕交。這讓我開始想起生命中的幸與不幸,我是不是過份濫用自己的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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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上完統計後,本想用過午餐後就去公館茉莉換書,但因為一個晚上沒睡的身體加上聽了一個多小時「莫宰羊」的腦袋到那時都已經接近停擺,吃完飯回研究室後就開始睡,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五點半了。
今天去茉莉,原因很單純,不過換書而已,但人既來之,不看看也有違常情,所以原本一下下就可做完的事,硬是又待了一個小時才走。其間,曾在想要不要買John Rawls的講座講稿集,和時報發行、一本簡單介紹美國印地安人歷史的小書。不過中午小天使「自我節制」的提醒,讓我在考慮買下這兩本書之後會讀的可能性後,又放了回去(Rawls......實在是已經超過我的領域的東西;印地安人那本,我想商務印書館出的那本《美洲印地安人的文化》應該就夠了),不過擺書回去時,又讓我看到女飛行家Amelia Earhart的傳記《一個女飛行家的失蹤—鄂哈特與現代女性主義的追尋》。Joni Mitchell一九七0年代專輯Hejira中的"Amelia",指的就是這位一九三0年代失蹤的飛行員。為了理解Mitchell寫那首歌的動機,加上書打完折也不貴,就買了下來。
以上
《愛情的盡頭》看完後,又想敗雙碟版的
The English Patient DVD的小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