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慢慢細讀「卡拉馬助夫兄弟們」。
恰好,多件跟俄國有關的企劃案在著手進行。
1.勝利堂就要開始的「為成人說故事」,連著十二堂談「俄國」。這群參與者因為都參與「為成人說故事」讀書會已達十多年,所以我預備的內容不僅要是新的,也要有些深度。這學期恰好她們希望研究俄國電影。
2.因此我邊預備,邊做廣播節目時,就談俄國電影
3.又順道,介紹了俄國其他文學家諸如契科夫、屠格涅夫、普希金等等
4.又順道,廣播搭的音樂就是俄國東正教音樂,包括茲納米尼古調、希臘古調、基輔古調等等。
誠如契科夫在小說當中陳述的:俄國是一個非常重視探索生命意義、靈魂歸屬,永不忘背負著使命感的民族。當回教攻陷東歐,俄國堅守的東正教信仰變成銅牆鐵壁,捍衛著基督信仰,當共產政權激烈的以獨裁方式強制成為一個無神論國家時,反而更使東正教信仰在俄國民間紮根,因為這是他們的文化、傳統,他們無法割捨拋棄。
也就是我將俄國電影、文學、音樂這樣走一遭以後,再回來看「卡拉馬助夫兄弟們」,益發覺得,杜斯妥也夫斯基其實並不古怪,他只是俄國文化傳統、俄羅斯靈魂的一部分而已。這種對存在、對靈魂的探索,固然沈重,但是,這豈不也是基督徒心靈深處很重要的一部分嗎?一旦擁有信仰,好像就是很難醉生夢死,這是信仰的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