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到keyboard回應蔣勳專訪,說了一句:
如果寫作有那麼多包袱,我寫不下去。(我果真寫不出什麼東西
)
當"寫"成為無目的的快樂,我才寫得下去。這不表示我喜歡純文學
當我檢視自己是否像蔣勳提到康德說的"無目的",發現我沒有完全擺脫喜愛、恨惡,畢竟我是人,七情六慾也是人間滋味。但我也無法文以載道,或有什麼企圖而作文。我儘量將寫字限在簡單的快樂、愉悅。
回頭看我在小憩的寫,不外乎為了發洩、紀錄、溝通、與人產生連結,若我心裡想著這些目的便寫不出來。
寫和做香皂一樣是一種工具,是從事無目的的快樂或因為關愛而付出的媒介。
不敢說我的寫是寫作或書寫,那只是"寫"。(只是寫而已,竟然還來這邊跟人家聊什麼寫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