栔子
娛樂帝國,擁有全世界最好玩的遊樂設施,上等的美食,比五星級大飯店還要高級的旅館,比圖書館還要多樣化的書籍,在世界各地的遊樂設施比較起來,娛樂帝國的名氣,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境界,凡是去過娛樂帝國的人,將會暫時忘卻煩惱,沈迷於快樂的世界,雖然很有名氣,但是外界卻無人知曉帝國的主裁者是何方神聖,許人多傳聞是大企業人物的主裁,但是傳聞雖多,知道事實,知道真面目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支配著帝國之人,是四位年近二十五歲的年輕人,他們非常的與眾不同,非常的好色,但是好色的很有「特色」,他們分別是:
洪許仁─帝國中最大主裁者,擁有非常聰明又奸詐的頭腦,清秀的臉孔,綠色的瞳孔,看似成熟穩重,卻童心未了。喜好「玩」色,無所不玩,他的思想是若要我不玩,除非我死掉,只要好玩,上天堂下地獄,在所不辭,主張「玩遍天下」。
陳俊竹─帝國中之第二主裁者,專門管理餐廳部門,擁有一手好廚藝,雖然已經二十五歲,卻看似十五歲少年,有著可愛的娃娃臉,小小的眼睛,時常被誤認為國中生。喜好「菜」色,無所不吃,只要好吃,從來不放過,他的思想是吃飯皇帝大,就算天皇老子來了也不可以阻止他吃美食,主張「吃遍天下」。
王勇智─帝國中的第三主裁者,擁有高超的設計本領,帝國中的設計,全由他一手鞭策。看似開朗的外表,卻擁有冷漠的心,陽光般的笑容,帶著一股笑裡藏刀的氣息。喜好「睡」色,無所不睡,不管身在何處,都睡的著,一睡便一發不可收拾,除非他想起床,否則誰也叫不醒,保持著就算天塌下來,也照睡不誤的想法,主張「睡遍天下」。
陳祐誠─帝國的第四主裁者,擁有令人捉摸不定的想法與智慧,帝國中有名的圖書館,全由他打理一切,英俊的臉孔,冷酷的個性,是所有女人的最愛,也是所有男人的痛恨。喜好「書」色,無所不看,只要是書,一律全收,可稱為「超級書呆子」,保持著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想法,要他不看書,等於是要他把錢跟老婆拋棄,他辦不到,主張「看遍天下」。
雖然他們是既出色又特別的男人,但是四個人都有個怪癖,「不喜歡女人」。但是他們也不是同性戀,只是對女人的看法有些不同而已,女人是「麻煩」,是「禍害」,是「墳墓」,以致讓他們不喜歡女人。更可笑的是,四人雖然出色,而且又有女人緣,卻還是未經人事的「處男」,這四個黃金單身漢,與眾不同的男人,會被誰征服呢?請似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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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在一個寧靜的夜晚,晚風輕輕的吹,帶著一股秋天的氣息,秋天的夜晚,是個安寧的世界,但是這份安寧卻在一棟漂亮的小別墅理的怒吼聲給打破了。
「你們這群臭小子,竟敢把我從外國進口過來的蛋糕吃掉。」一個看似十五歲的少年,怒氣沖沖的從一樓廚房,發瘋似的衝上二樓的某個房間。
客房裡有三位看似大約25出頭的男人,似乎沒把正氣在頭上的少年看在眼裡,各自享受著自己的樂趣,分別打著電腦,看書,和睡覺。
「說!是誰吃掉我的蛋糕。」看著這一群好友似乎不打算回答他,陳俊竹更是怒上加怒的問道。
他沒有想到在他正準備要吃蛋糕的時候,突然內急,去一趟廁所沒有幾分鐘的時間,他們竟然吃掉了他的最愛。
「阿竹,幹麻發這麼大的火呀,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蛋糕而已。」正以飛快的速度打著鍵盤的洪許仁,一副事不關己事的語氣說道。
「對呀,只不過是一個小蛋糕而已,都已經25歲的人了,還那麼愛吃小孩子的玩意兒。」正在看書的陳祐誠,取笑他是長不大的老男人。
原本還有一點點理智的陳俊竹,聽到他們的數落,怒氣終於克制不住的全數爆發了出來。
「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傢伙,偷吃我的蛋糕,還敢說這種話。」陳俊竹瞪著他們兩人,發瘋似的怒罵。
「你可別胡說,你又沒證據。」洪許仁一副無辜的模樣,卻在心理大笑三百回合。暗吋:「還整不到你,太好玩了。」
「去你的,少給我耍嘴皮子,別讓我知道是你幹的。」
已經相識了20幾年的老朋友,洪許仁的牙尖嘴利,是他最瞭解的,打從認識他以來,鬥嘴是沒有一次贏過,為了避免自討苦吃,陳俊竹便把目標轉移到有書呆子之稱的陳祐誠。
「瞪著我幹麻?我什麼都不知道。」發覺陳俊竹把眼光轉移到自己的身上,陳祐誠立刻裝傻,以免惹禍上身。
「不知道?」陳俊竹挑挑眉。
「別問我,去問那隻睡豬。」說完後,陳祐誠立刻逃離這房間,以免說溜口。如果他說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其實陳祐誠並不害怕被陳俊竹知道事實,因為不是他吃的,就算他有錯,也是知情不報而已,他最害怕的事,就是洪許仁那玩死人不償命的玩法,如果他說溜口讓陳俊竹知道了事實,那他就肯定是洪許仁下一個玩的目標,想到他那可怕的手法,不禁打了個冷顫。
陳祐誠所說的睡豬就是正在床上睡的大呼過癮的王勇智,之所以會叫他睡豬,就是因為他的睡功驚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兩百六十五天的時間都在睡覺,更恐怖的是,不管身在何處,都睡的安穩。
想當初在國中時,每天一到學校就睡覺的他,竟然還可以把成績維持在全校前五名。而且四人曾經一起去旅行。迷了路,跑到了亂葬岡,除了愛玩的洪許仁跑去探險,而陳俊竹跟陳祐誠則是沒心情睡覺,一整晚都沒睡,王勇智則是把亂葬岡當作旅館般,照睡不誤,還一睡就睡了29個小時之久。
陳俊竹把頭轉向呼呼大睡的王勇智,看見嘴巴上微微的奶油,立刻衝上床去想搖醒他,但是卻不管怎麼打他,怎麼叫罵,都不見他醒來的蹤跡。就好像睡死了一般似的。
看著陳俊竹大鬧死屍,洪許仁簡直快笑翻了,差一點忍不住大笑了出來,但是他還是忍著想笑的感覺,一副被他打敗的樣子對他說:「你白癡呀!你新來的呀!明明知道王勇智一但睡著,就算是用石頭砸他,他也是不會醒的。」
洪許仁說的話點醒了陳俊竹,使的他恢復了理智的瞪著洪許仁,好像恨不得把他給大切八塊,丟到海底餵鯊魚。
「喂!喂!喂!幹麻這樣子瞪著我呀?」
看到他那殺人的眼光,洪許仁冷汗直流,慢慢的移動腳步到門口。心想「完蛋,我剛剛說錯了什麼?!會不會被他知道了。」
「說的對呀,勇智睡著的話,就算拿東西丟他,也不可能會醒來的。我真是笨呀,竟然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可惡的臭小子,老早就猜到是你搞的鬼。
陳俊竹一步步往洪許仁的方向走去,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卑鄙小人。
「嘿!嘿!冷靜,冷靜。」洪許仁簡直快崩潰了,接收到他那殺人的眼光,就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經不遠了。
在這一煞那間,洪許仁腳底抹油,然後迅速地往門口逃跑,逃回自己的房間去。
雖然陳俊竹也在他逃走的同一時間追了上去,但終究慢了一步,沒有追上。
「臭小子,給我滾出來,聽到了沒有。」陳俊竹在門外怒吼著。
「嘿!你說蝦米,聽某啦。」洪許仁裝傻的用台語說。
「該死的臭小子,你給我記住。」
「是的,大人,在下永遠銘記在心。」洪許仁說完這句話後,便狂笑了出來。
聽到他那挑釁的狂笑聲,陳俊竹雖然恨的牙養養的,但是卻一點辦法有沒有,只有自認倒楣交了個損友,獨自開車出去覓食了。
蛋糕被吃掉的陳俊竹,因為習慣在睡覺前宵夜,不吃反而睡不著,便開著車子在臺北街頭,四處亂逛,想要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小吃店,解解纏。
但是畢竟都已經是深夜兩點多了,哪有人做生意會做到那麼的晚,於是,車子就這麼亂逛,不知不覺中,駛到了貧民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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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民區是臺北窮人住的地方,房子破爛不堪,就連下個小雨,屋內也會滴水,但是對於窮苦人家來說,這裡是個天堂,這破爛的屋子是他們唯一的避風港,房租便宜,對他們來說,是唯一直得高興的,至少不必露宿街頭。但是如今政府要將這裡的房子拆掉,並限制他們在明天早上六點之前要離開,這件事情對於住這裡的窮苦人家來說,是個極大的震撼,極大的痛苦。
嚴曉夢望著這間以居住了十年的房子,屋內的一切,都充滿了這10年來的許多回憶,想到這,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父母當初生意失敗,帶著她來到這裡,當時的她只有9歲,在她國小畢業後,父親就撒手人世了,而母親也在父親死後,因悲傷過度,生病去世,在這世上,她已經無親人,但她還是努力的承擔一切債務,連國中都沒有畢業,就出外去找工作還債,雖然已經出社會許久,但是她還是如同一個不知世間險惡的小女孩,如同天使般的純真,善良,美麗,如今這裡要拆掉,她的心情就好比十棵大石頭壓著般的沈重。
想到自己因不景氣的關係,工作沒了,而她身上現金絕對不超過500元,而政府又要她離開這個家,嚴曉夢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想到這,突然聽見肚子的打鼓聲,雖然只有她一個人,但是臉還是不禁紅了起來。
嚴曉夢因為肚子餓,也不想去煩惱那麼多,於是走進廚房去,拿出一些僅剩的食物,熬起湯來。
陳俊竹開著車子,越開心情越壞,因為他的肚子實在是很餓,很想要吃東西,所以火氣也跟著火爆了起來。此時卻聞道了一股香味,讓他食指大動,停下車,尋著香味走去。
他尋著香味走進一間小屋子,四處張望了一下,發覺這屋子內的東西不多,只有兩張長椅,一個小桌子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物品,突然之間聽到微微的唱歌聲,似乎是從香味的地方傳來的,聽這聲音好像是女孩子的聲音,陳俊竹毫不猶豫的往歌聲的地方走去。
尋著歌聲與香味的地方探去,發現廚房內有一位如仙女般美麗的女孩子,正輕聲唱哼著歌,熬著湯。
看她那微笑中帶點稚氣,又帶點單純,笑起來還有個小酒窩,邊唱歌邊熬湯,就好比世間是如此的美好,完全沒有憂愁與煩惱似的,看著她留下一滴汗珠,不禁使他的心悸動了一下。
他吞了吞口水,看著那滴汗珠流到頸子。那滴汗水看起來好像好好喝喔,好像很甜。看著看著,不禁看呆了。
正在熬著湯的嚴曉夢,雖然知道明天將會無家可歸,但是她又不想去想那麼多,心想「明天的事情就等明天在去想吧,煩惱那麼多也沒有用了,順其自然吧。」
突然之間,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看著她的感覺,一轉頭便發現廚房入口有位看似國中生的少年,呆呆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