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洩的方式很多,對創作者來說,寫是一種傾訴。
我心情非常不好時,常會寫出灰暗又憤世嫉俗的文字,
那是對於一種強烈情感的宣洩。
喜歡摘錄的這一段,也是因為她並沒有隱藏自己想要
宣洩憂傷的企圖。她只是想說,也就坦白的用小說說出來。.....
我很明白,憂傷來臨的當下,我們不會有太多力氣想很多,
放任自己把全部的不滿怨懟全都宣洩出來絕不是錯。
問題在宣洩之後,如何抉擇自己的走向。
憂傷很迷人,也很危險。
如果,我們不斷的在重複同一種憂傷,無法再翻過來用正
面眼光去看這憂傷的世界,
那將成為一種耽溺,讓人擱淺其中。
朱少麟看到了許\多人那種耽溺的危機,所以她才說
我們這個時代並不缺憂傷,缺的是對付憂傷的藝術。
她想要跨過這種憂傷,寫出一些明朗有情的東西。
因為這樣,她試著寫下了「燕子」....
朱少麟寫小說,我並不是,但我和她有相同的心情..
在這時代裡隨處都可以見的到憂傷,
但我很想試著去找到一種眼光,可以超越憂傷,
就像woyte一樣問:
什麼是明亮並且暖洋洋的東西? 又何為對抗憂傷的藝術?
也許\當我們願意這樣想,這樣問,就有可能不只是停留在
憂傷之中,同時找到那個讓自己心中明亮並且感受到溫暖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