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俄羅斯浪漫主義音樂在二十世紀的延續

[李若凡]

李 若 凡




浪漫主義，發軔於德國；以歌德為首的狂飆運動，是浪漫主義的先驅。在音樂方面，浪漫主義則從貝多芬的後期開始發展，經過孟德爾頌、舒曼等音樂家，在德奧地區取得了很大的進展。到了十九世紀，以巴黎為中心的歐洲藝文界，將浪漫主義音樂推到了顛峰，蕭邦與李斯特，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然而，在東歐的俄羅斯，卻發展了屬於他們自己的浪漫主義音樂，並且一直維持著其特有的浪漫主義傳統。

柴可夫斯基是十九世紀俄羅斯浪漫主義的代表人物，他的作品，包括：鋼琴協奏曲、管弦樂《一八一二序曲》、交響曲《悲愴》、歌劇《奧涅金》、芭蕾舞劇《天鵝湖》與《睡美人》，都呈現出俄羅斯民族特有的浪漫精神。其音樂，或華麗、或柔美，傳達的是俄羅斯音樂最擅長的兩種風格。

事實上，俄羅斯這個浪漫主義的音樂傳統，並沒有終止於十九世紀。經由後來幾位音樂家的努力，俄羅斯的浪漫主義音樂，一直延續到二十世紀。

拉赫曼尼諾夫，其音樂充滿激情、旋律優美；優雅的風格，承繼了浪漫主義一路以來的特色。尤其是他的鋼琴作品，更是以浪漫風格見稱。拉赫曼尼諾夫代表性的鋼琴協奏作品，則分別是四首鋼琴協奏曲及《帕格尼尼主題狂想曲》。

蕭士塔高維奇，他的一生大部份時間都留在蘇聯，是在蘇聯時期，少數名氣能傳至西方世界的作曲家。蕭士塔高維奇的音樂作品，在浪漫主義之中，融和了一些新古典主義的風格。作品中，不時可見到熱情的情感表現，又或展現出情感的掙扎，展現出一種較為激烈的浪漫風格。

普羅高菲夫的年代，早於蕭士塔高維奇，但音樂的風格，更接近於現代主義。他一方面對傳統做了繼承，另一方面，又採用了大膽的和聲，不和諧音和新穎的和弦組合；這樣的音樂，已經到達調性的底線。再加上緊湊的節奏和粗獷的旋律，往往能夠將抒情和恬靜的旋律，突然帶到尖銳強烈的情感衝擊之中，並帶有一種複雜的情緒在其中。

傳統以來，我們經常有一個刻板印象，覺得俄國人是北極熊，個性深沉，而情感表達又大喇喇。其實，俄國人的文化與藝術，充滿了細膩的質感。俄羅斯的當代作曲家，在浪漫主義的基礎上，加入了新的音樂創作概念，將浪漫主義音樂再發展到一個新的格局。這個浪漫主義的傳統，更將俄羅斯獨特的美感，延續到了二十世紀！

[李若凡]

普羅高菲夫的音樂
是否算是浪漫主義
可能會有爭議

我個人的感覺
普羅高菲夫的音樂
還是帶有很強的情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