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令人感傷的文字─尤其是對弗勒、派爾(鳳,也許\)的描寫。
我曾經是某種程度的派爾。可是當我了解到我所成天高唱的自由、平等、世界大同,只是在某種程度上希望得到人們把我高舉在"英雄"的虛幻寶位上的時候,我驚慌了,我失措不已─我被擊碎而崩潰!(─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我弄錯了吧─我是「正義的悍衛者」、我是「和平的守護神」─No,No, No,it can't be---quick, turn the TV off!)
What a coward I must have been! And a Hypocrite!
要承認自己的虛偽、愚蠢和不堪是非常非常痛苦的,痛苦到覺得自己非得將自己的生命終結才能得到心靈終極的平靜。
是的,有時候我也會討厭自己非得把事情分析到一種極限的程度才肯罷休、才覺得自己對自己有個交待的杜鵑性格。
但是,不知道,這就是我,而我得接受。
This is a Trial.
And a glorious bat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