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歲的我,被媽媽養的很美麗。她把她當年所有失去的,都找回來放在我的身上。我有一張媽媽十六歲的照片,穿著軍衣整齊畫一的排著隊伍。部隊成為她的家。十六歲的我也穿「軍衣」──整齊畫一的綠制服與齊耳短髮。生活唯一的目地是上大學。我痛恨考試生活。